有個故事這樣說的,他說我們人一出生的時候,就被一種動物所附著,他的名字叫天膜,他是個無形的影子,貼在我們每一個人身上,吸我們的能量,吸我們的感覺,吸我們生命力,我們每個人身上都貼著無數個天膜,像個透明的蝙蝠一樣,貼在我們身上,我們的念頭,我們的感覺,我們的想法,就是他們的食物,我們就像個農莊,他來吸取我們的生命力,只有能夠覺知他。叫出他的名字的人,他們才會離開,你剛剛做的就是覺知他,老師也是因為能夠覺知道這個地方,所以我這半年來,我的功力才能如此的突飛猛進,可是大部分的人都被這一種能量所依附著,這些能量,這些天膜,無形的能量,他會創造出各式各樣的感覺,讓我們進入幻境,我們掉入悲哀,悲傷,我們掉入莫名其妙的憤怒,恐懼,我們掉入懷疑,我們掉入沮喪,放棄,死寂,絕大部分的人都被這地方困住,慢慢的呼吸,對,感覺那個地方,是的,一個薄薄的膜,透明的膜附在我們身上,他就讓我們創造一個悲慘的世界,而大部分的人都好幾層包住,在知見的書裡面稱之為無形的自己,我們的想法,我們的念頭,其實都是這些東西所創造出來的,音樂。
如果你要問我,哪一個我才是真的?老師告訴你,裡面沒有一個你是真的,每一個我們認為得自己都是虛假的,每一個我們認為那就是我,那就是你的地方,都是假的,都是這些東西創造出來的幻覺,真正的你是全知全能的,真正的你是無所不在的,真正的你是一個很空靈的位置,可是裡面沒有一個東西叫做我,是,s,來,來看我,來看看我,你要不要頭抬起來一下下,眼睛看看我,看一看,眼睛再輕輕的張開,人不要回來,看我,眼睛在稍微高一點看到我,請你張開眼睛看我,s,張開眼睛看我一下,ok,你要這樣子也可以,是的,對,音樂,是的,你聽得到我,你感覺得到我嗎?請問我在哪裡?不要回答問題。我就在你周遭的一切啊,是的,為什麼要用那顆小小的心來衡量我,我是你抓不到的,就像空氣沒有辦法被抓到一樣,唯一能夠抓到的是你的恐懼跟你的害怕,還有你的懷疑,我是沒有辦法被抓到的,因為那只是一個在,存在的在,除非你也在那裡,什麼叫在那裡?
慢慢放掉你的感覺,對,稍微頭再抬起來一點,你的感覺慢慢的呼吸,對,到了,這個地方叫在,是的,對,慢慢的把你的感覺呼吸掉,來到這裡,這個叫在,存在那個在是沒有辦法被形容的,被任何感覺形容的,他是一切,他又像空無,什麼都不存在,就是在空氣中可以聞到好多細細膩膩的花香,鳥噢,很多蟲鳴鳥叫,他是一切,你的感覺還是蠻濃厚的,慢慢的呼吸,而那些感覺都是細細膩膩的痛苦,你每一個呼吸,每一個心跳,每一個肚子上的細細膩膩的感覺,那都是懷疑,都是痛苦,都是不安,你整個人都是那些細細膩膩的不安,是,對,慢慢的把不安呼吸掉,當你慢慢的吐掉時候,你的背後,你的頂輪會有個東西慢慢的升上來,慢慢做,還不急,還不到,慢慢的吐氣。
那個升上來的東西叫做高我,又稱之為意識,當我在幫別人療癒的時候,我做的動作很簡單,就是把每一個念頭說出來而已,我用的就是這個高我的力量,意識的力量,對,那就是高我慢慢飄出來的感覺,那個在,稱之為無我,那個說出聲音,說出話的每一個想法,每一個念頭的地方,就是剛剛你飄出來的意識,是的,對,因為這個人無所執著,無所檢擇,所以他每一個念頭,每一個感覺,都變成了覺知,因為他的身體很輕很空靈,所以他可以覺知很細緻的東西,對,那是個痛苦,你身上一個很根深蒂固的痛苦,對,這些都是痛苦,巨大的痛苦,這些都是。對,慢慢的呼吸,讓你的身體喘息一下,這個地方稱之為另外一個你,一個新的你,那個在,那個存在的那個你,帶著覺知的你,一個新的人,混合出來的。
是的,這裡有你很多的感應,有很多的覺知,甚至有很多的神通,對,慢慢來,可是也很容易被那些帶走,所以要慢慢的維持那份定力跟覺知,注意那個很累很辛苦的東西,那個容易昏沉的東西,對,小心,越慢越好,不要急。你是用熟悉的聲音來聽我這個人,還是用覺知來看我這個人,如果你是用熟悉的耳朵去聽我,你就會回到人格,所以請你帶著新的覺知來看我,你將會看到我是有所不同,而那個答案,你的心早就知道了。是,希望以後你能夠更尊敬我一點,可是我不敢奢望太多-----------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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